说到底父皇还是不想认娅楠这位公主,但却是相信了娅楠并非母亲私生。
“母亲生前可还对你说了什么?”祁王转身道。
“母亲说若我能安然地走出冷宫,一定要给殿下带一句话。”
“什么话?”
“夺回本该属于你的太子之位!”
此话一落,祁王僵了一下。当年他知道父皇有意立他为储君,但因国事繁忙,尚未定夺。
反问道:“本该属于我的?”
娅楠掩去了泪痕,道:“母亲说,在她被定罪之前,皋帝曾告诉她择日便昭告天下,立殿下为大煜朝的储君!”
“哈哈哈!”祁王大笑三声,“为了东宫之位,还真是有人不择手段,丧心病狂!”他再次垂了书案一拳,刺骨的痛瞬间从手传到了脊梁骨。
祁王低头闭了闭桃花眼,气息有些颤抖。
“殿下……”娅楠关切的惊呼一声。
祁王遥遥头,表示无妨,但他的右手已经青紫。
仰头看了看天花板,他像是要把泪水全部咽回去一般,然后怜悯道:“你可以叫我哥哥,不必以殿下相称,我们是兄妹!”
娅楠哭得稀里哗啦的瘦脸,这才有了一丝丝喜色,喃喃地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