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县令大惊失色,重复道:“太子?”
府役又道:“太子殿下现在已经在审堂等着大人呢!”
此话一落,沈县令原地顿足。斜眼看着祁王,不知是走还是留。
“既然是太子来访,必有要事,沈大人给本王指了路,本王自行出府便是,大人还是赶紧去审堂吧。”祁王和颜悦色,说得心平气和。
沈县令也不再多做停留,匆匆指了路,便告退下。
府役也匆匆道了句见过祁王殿下,便一溜烟了尾随沈县令而去。
此番,游廊之下,仅剩下祁王和齐清儿两人。
暮色幽黑,游廊中只有几丈开外的一个活靶放着橘黄色的光亮,只能将将把游廊的轮廓照清楚。
齐清儿沿着游廊走了两步,眼下无他人在场,齐清儿自当不必在祁王面前拘着自己。
太子的出现,终于让她看清了棋局。
杏眼微微凝视了雨珠,缓身站在祁王面前,“祁王的这个棋局果然布得高人一着,恐怕被算计进去的还不只纯净公主和太子殿下吧!”
祁王悄然无声地听着,抬起修长的手指接了些许冰冷的雨水,薄唇轻轻一勾,并无太大反应,细言道:“姑娘明知是局棋,还是帮着本王落了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