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倍感无力,她不想让祁王抱着,然这个时候祁王的拥抱却是她最需要的。
被风雪打湿的面颊贴着祁王的胸膛,她没有拒绝只是沉默。
不一会儿,祁王抱着齐清儿踏进了一个四角亭子。
亭子看上去很破旧,但在这大雪的孤山上却是一个很好的避风港。
齐清儿被祁王放下,她费力的挪动了几步,在四角亭子的栏木边倚身靠着。
祁王看了她两眼,终是想扶却没扶,转身在亭中踱步。
“现在可以说了吗?”齐清儿冷言道。
祁王未有反应,两只手抱在胸前,仰头看了看大雪,方道:“嬅雨姑娘,嬅这一姓,整个大煜朝都无几人,姑娘敢用此姓,本王实在佩服!”
他到底还是查了她的身份。
这样的话齐清儿怎么可能听不懂,说到底让她来孤山无非就是要揭穿她。
齐清儿半合着杏眼,她早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祁王踱了几步,桃花眼扫在齐清儿的双目之间,继续道:“刺州曾今风靡一时的第一富商嬅勇戴,多年前因贪图小利,不惜贩卖劣质品,毁了自己的名声,以至于生意惨淡,几乎要赔上祖上多年的基业。”他一步步逼近齐清儿,“这个嬅勇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