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只能装作没有看到祁王的胸口的伤,让严颂马上离开。
祁王迎风站着,丝毫没有受了剑伤的感觉。
似乎那胸口的伤就如同蚊子叮咬一般。
半眯着桃花眼深不见底。
一旁的竹婉也退让在四角亭的一角,双手合并置在腹部前站着。
两人看上去,都似乎并不觉得齐清儿让严颂马上离开不合理,只是这样静悄悄地站着,反而却让齐清儿心底发毛。
她突然觉得祁王早知道她会回来一般。
齐清儿脸上的表情随即变得严肃。
严颂自然不能接受齐清儿说“这个京城日后也不要再来了”,这不是之前他们之间的协议。
他斜头看向齐清儿,却见她异常严肃的表情。
心中稍紧。
忽感四角亭中的气氛甚是焦灼。
他清了清嗓子,这个时候他也不想再给她火上浇油,将一贯喜欢逆向而行的性子收了收。
负手站着,两袖中灌满了寒风。
他故意一脸放松地对齐清儿,道:“要我现在回去可以啊,只是这个京城,日后,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说罢,余光扫过祁王,然后掠身,消失在了四角亭中。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