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被传出去,祁王受了剑伤,引起没有必要的注意。
她为祁王着想,毕竟今后将与之共谋。
京城中的那些其他皇子的幕僚,各个都是见微知著,手段阴险的人物。
她更不想严颂为此受到任何威胁。
祁王目光中映着红光点点的炭火,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胸口的血迹,“入京之前换了便是。”
像是在说家常话一样,如画的俊脸上看不出分毫不满。
齐清儿将手绕在手炉上,话到了嗓子眼儿,想吞下去,可是没忍住,她道:“殿下就不好奇严颂吗,不记恨他刺了一剑?”
“他于你有恩,刺伤我也是无意,又谈何记恨!”
祁王说罢起身,撩开车帘布和外面的竹婉说了些什么,然后又重新坐了回来。
齐清儿听完这话,一时僵住。
严颂将他的嫉妒,他的喜欢,分毫不差的写在脸上。
而祁王却将这一切牢牢地锁在心里。
她看着炭火,心里面似乎有些失望,祁王他到底并不在意她这过去的十五年,竟然一点都不好奇她是怎么认识严颂这样的江湖侠客。
两人齐齐看着炭火,沉默了片刻。
竹婉拿进一套干净整洁的袍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