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地走近屋来。
此人不是楚秦歌还能有谁。
齐清儿未扭头,她不愿与楚秦歌对视,“楚姑娘请回吧,祁王的事再不必多言。”
“你就这么不想听到本王的事吗?”
走进来的是祁王,齐清儿这才知道。
紧握手炉的两只手,先是一松,后又死死握住。
祁王,他不是如同楚秦歌所说,重病卧床吗,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齐清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默默地站起了身,却没有回头。
祁王身披厚重的黑色皮裘,上半身有些倾斜,眉间似隐忍着痛楚,胸口灰暗色的衣襟在橘黄的烛光下,似沾染着血迹。
他本在府上好好静养,但还是不放心齐清儿。
想过来看一看。
祁王见齐清儿只是站着不动,缓身绕过她,走到方远跟前,道:“你先出去等我吧,我和他说几话。”
齐清儿微微点头,“是。”
经过楚秦歌的那一席话,齐清儿确实更加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祁王。
从前的恨,在一点一点的消退。
像沙漏一般。
却是回京后的齐清儿,最不愿意感受到的。
她缓步向后,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