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得十分谦和,彬彬有礼。
齐清儿听着此话,有些愣住了。
难道京兆衙门的沈县令也被割去了职务,现下正在太子手上吗?
齐清儿杏眼微微一转。
也难怪他凌王会如此气急败坏。
当日在京兆衙门时,就觉得沈县令似有些为人不实。
皋帝见太子这样说,稍稍点了点头,对着凌王,道:“你又何事要找太子呢?”
凌王将头低得更深,语气到底是异常的诚恳,他道:“儿臣只是想协助太子,毕竟当年是我亲自巡视的滨州,于情于理都属我最了解滨州当年的灾情。”直到说完,凌王才又将头抬起。
一副细长忠诚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皋帝。
凌王如此说也真是大胆。
重复他和滨州灾情的息息相关,也不知皋帝会不会因此心生芥蒂。
齐清儿冷冷地吸进一口气。
凌王这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凌王的话刚落,太子迅速地看了皋帝一眼,见其似有倾向凌王的意思,忙上前一步,道:“可是现在前往滨州再次巡视的是嬴谢,是他在查办滨州一事,我查的不过是京城中的沈县令和一个只知喊冤滨州难民方舟而已,俊扬哥哥即认为你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