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后如此说,齐清儿只得垂下脸去。
她能与众贵人,坐在同一个殿堂之中,已然是万幸。若要违了皇后的心意,只怕日后便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但皇后的一番话,倒是让皋璟雯不乐意了,她颠着脑袋看着皋帝,道:“如何不能言及了,不过一点意见而已。父皇整日劳心,皇后娘娘不帮着缓解父皇的劳苦,现在反倒要给父皇白白的平添烦恼。”
“本宫何曾给陛下平添烦恼了!”皇后面颊微红,显然被皋璟雯的话给激怒了,捏着茶皿的玉手都恨不得要指着皋璟雯的鼻子。
皋璟雯秀眼在皇后身上瞟过,平心静气道:“凌王和太子不能和睦共事,嬅雨姑娘有妙计,皇后却不让说,白白地叫父皇失了妙计。这不是平添烦恼,又是什么?!”
皋璟雯说话时眼睛一眨一眨。
只叫皇后气血不断的往上涌,好似皇后适才说的后宫不得干政的话,是废话一般。
皋帝则是抿嘴一笑。
皋璟雯这样俏皮,皋帝也就当她是童言无忌罢子。
转而对着齐清儿,道:“是何妙计,你但说无妨。”
齐清儿只感身上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一下,皋璟雯口无遮拦,怎能说是妙计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