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如卧蝉。
皋帝自然也不解其意,目光炯炯地在使臣身上看了看,又落在了他身后的男子身上,胸口闷闷地叹出一口气,半饷后,方道:“刘使臣一路幸苦,免礼。”
齐清儿细眼瞧着刘使臣身后的方远。
又对着自己身后刚从外面进来的竹婉,侧脸往后倾了一倾。
竹婉立刻会意,在齐清儿肩上按了按。
齐清儿即刻明白,竹婉行事稳妥,当无他人瞧见。复又将眼神落在了哆哆嗦嗦站起来的方远身上。观察之际,又不忘瞥了一眼凌王。
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才叫是如被万马碾压过的扭曲不安。
那双细长的眼睛,犹如能放出箭来一般,死死瞪着方远,胸口忍不住的上下起伏,撩起一杯烈酒,猛地灌了下去。
而祁王依旧稳坐如山,似乎没有看见方远一般。
如此二人若是坐在一起,有心人必能看到凌王的坐立不安,和他的骨寒毛立。
众人中除去齐清儿,祁王和凌王知道刘使臣身后的方远之外,其他均是不知。
皋帝即未开口询问,众人也无人提起。
刘使臣抚了抚轻袖,恭谨地看了看皋璟雯,又看了看皋帝,道:“在下刘氏,听闻陛下在纯净公主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