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如祁王的一般。
太子惊诧,猛着转身看着赢谢,似不愿意相信赢谢适才说的话。
赢谢挺直了身板,宽慰的眼神飞快地在太子脸上一闪而过,然后,道:“是!当地县令还未能破案。不过微臣询问了当地的百姓,都说从旱灾第一天起就从未得到过朝廷的一粒赈灾粮,更是从未听闻过有凌王这样一位皇子亲临安抚。赢谢顿了顿,看向凌王,道:“不知凌王殿下当时是如何亲自安抚的滨州百姓呢!”
赢谢杀伐多年,此时是毫无隐讳地将矛头直接指向凌王。
凌王整个人顿时像一块柱石。
僵硬得动弹不得。
他两眼冒着火星,死死地瞪着赢谢,贝齿咬紧,使得下颚两边高高凸起。
面对赢谢抛来的这个问题,他确实不知该如何回答。
杀了一个滨州刺史,他忘了还有滨州的悠悠众生。
纸是包不住火的,凌王此时悔恨不已。但他却不是为自己窜通滨州刺史鱼肉百姓而感到悔恨,竟是悔恨自己为何没有将事情隐藏得更好,竟是让太子一党钻了空子!
他磨蹭了两下薄唇,终是没说出话来。
“俊扬!”皋帝眼神炽热,看着叫人毛骨悚然,他看着凌王,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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