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就听闻了行刺的事,多亏嬅雨姑娘又替我璟雯皇姐挡了一难。”
齐清儿来之前也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有种不能融入气氛的感觉。她稍稍瞧了一眼皋璟雯,见其只是关心的看着自己,方扭头对着太子,道:“公主有难,且我就在旁边,挡这一难是应该的,不足挂齿。”
太子眉间有着少有的冷冽。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棘手的一个案子,又是触碰到皇室宗亲的大案,却没有思考头绪,而感到紧迫,为无从下手而担忧。
他点点头,既而用手指了指正殿中间站着的一个太监道:“这是父皇一早上让我带过来给嬅雨姑娘的创伤膏,全是上好的草药捏碎压制而成。”
太子的话音一落,太监就将手里的一个云龙托盘递到了齐清儿跟前,上面摆着一个拳头大小缠花玛瑙瓶子。
细看甚是精致。
齐清儿心中微颤,轩王偷偷给她塞了一个香囊也就罢了。
轩王是皇子,又送得不经人知,收于不收都无所谓。而皋帝,那是高高在上的皇,怎可能无缘无故地送这么名贵的药膏给齐清儿这样的庶民?!
即便是因为她救了皋璟雯,这样送一瓶药膏过来也不合理。
齐清儿垂眼看着那玛瑙瓶子,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