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放松一分一毫。
祁王这边也正为此犯愁。
那日祁王在暗巷中让剑枫救回了公主,自己抱着受伤的齐清儿回公主府后,曾在她的伤口处缝过,怎么样都快到了该拆掉线的日子。
可是公主府被封得滴水不漏。
想要暗中去给齐清儿拆线的可能几乎为零。
这一日,祁王在自己府上的演武场上习武,也同时思考着这样的问题。
上回在纯净公主府的时候,皋璟雯就因为药箱和他的行事作风,对他产生了怀疑。
要是硬生生地跑去说要给齐清儿拆线,任谁听了去,都觉得不能接受。不相干的两个人,怎会因此碰到一起。
祁王飞快地舞动着手中的长剑。
他突然觉得他好无能,连他想要保护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缝下去的那个伤口,不是一般的太医就能解决的,也只有他自己能够拆了那些线。
啪一声尖利地剑头碰撞地面的声音。
祁王高眉紧锁,将剑狠狠地插入了两块青石之间。
身后的月牙色衣襟也跟着舞起一个霸气的弧度。
坐在院中安静看书的娅楠甚是一惊,她看上去要比刚从冷宫中出来时圆润多了,眉宇也多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