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恨皋璟雯这样一个几乎不相干的人。
齐清儿心中缓缓的拨动。
难道这中间还有更大的隐情吗?
还是虞妃她真的就是深宫的一个妇人,连恨都恨得这么没脑子。
皋璟雯气得面红耳赤。
她几乎认为你面前的这个“姑姑”真的是疯了。
虞妃身体柔软地坐在暖榻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皋璟雯,然后抬起两只手,在胸前击了一掌。
房间的门吱呀的开了。
还是那个装扮精致的宫女,她不缓不慢地走进来。
手里还还托了一个盘子,盘子上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杯液体。那液体清澈透亮,干净得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
齐清儿知道,是它,没有错了。
啼血之毒无色无味,就是这样连端在手中摇晃,都激不起一点涟漪的透明液体。
皋璟雯扭头看向走进来的宫女。
心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往下牵扯,只感特别的不舒服,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宫女走进来,将那被透明的液体缓缓地放在了皋璟雯的面前。
房间的温度瞬间冰到了零点。
那杯没有解药的有毒酒现在就在她们面前,可是不论是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