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马上出现中毒的迹象,我就以为在虞妃那儿喝下去的就是真的只是一杯清茶而已,只当是虞妃邀请的方式比较恶劣,自己忍了也就算了,不想来纷扰父皇……”
皋璟雯气得哽咽了一下,继续道:“可是今日.我们刚刚回宫,嬅雨姑娘就开始口吐鲜血,连矫撵都下不了,直接摔在了地上,这不是中毒的迹象是什么?!再说,虞妃你心中清楚啼血之毒刚服下时不会发作,要等到五六天之后才会发作!”
紧接着,不等虞妃开口说话,皋璟雯对着皋帝,继续道:“父皇!虞妃她早有计谋啊,她是知道啼血散不会当即发作,才将我们直接绑进了如绘宫......”
话音未落,虞妃抢话道:“纯净公主府上的那个嬅雨姑娘,我早听闻她身子很弱。只怕是这次佛山祭礼一趟来回累着了,方有了不适。璟雯,你还真能编,连投毒这样的重罪都编得出来!还有,那个什么啼血散,本宫更是闻所未闻!”
这个时候的虞妃终于有了怒气,但嘴角的笑然依然还在。
皋帝的手在案几上收紧。
他抬眉看了看气定神闲的虞妃,又看看气急败坏的皋璟雯,良久,他对着皋璟雯,问道:“璟雯,你说虞妃投毒,可有证据?”
皋璟雯这下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