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拍了拍胸口,一扭一扭地走到齐清儿跟前。
道:“娘娘受惊了......”
他两手搓在一起,又看了看四周。
没有圣旨,他也不能代表皋帝说任何话。白得惊人的眼角微抽,继续道:“奴才先行告退了,来日再来迎接婕妤娘娘。”
张公公边说,边僵硬的陪笑。
齐清儿直了直身子。
她实在不喜欢娘娘这个称呼,道:“今日轩王突然登门,张公公也受惊了。只是我尚未接到圣旨,还请张公公不必以娘娘相称。”
齐清儿说得平静如水。
张公公听的微微一怔,但很快复笑道:“郡主说得是,奴才先行告退了。”
说着一揽手里的佛尘。
他周身的小太监们纷纷会意,立刻跟随其后,鱼贯般走出了纯净公主府。
齐清儿抬手揉着额角。
深吸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因为适才的紧张而麻木的双唇。
她看了看院的竹婉,她居然也是一副受了惊吓的面容,齐清儿竟是不能置信的多看了她一眼。
一向波澜不惊,连杀人都不眨眼的竹婉,竟也有受惊的时候。
竹婉觉察到齐清儿的目光,忙走到齐清儿身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