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不再给轩王煽一煽火。
反正都是被人利用,还在乎是被谁利用么?
祁王贴近齐清儿,语气中藏着疼痛,道:“生在帝王家,很多事都身不由己。兄弟情谊,早在我们出生的时候就不存在了。”
他这样说着,声音越说越矮,到最后像是在自言自语。
齐清儿垂头看着自己被祁王握得扭曲的手指。
明知他心中的无奈,尽数体现在他手掌的湿汗当中。
她的指尖感受得真真切切。
“你弄痛我了。”齐清儿缓缓道。
祁王手指一颤,稍稍松了松,却又往前伸了伸,抓住了她的手腕,拉向自己,压低的声音,道:“清儿,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而且你知道,为了让封你为妃之事平息,很有可能负上我十六年来在众人面前潜心埋下的不问朝政,无所为的形象。你知道的,我爱你,爱得可以负上我的一切。适才的那些话,我当你只是违心之言。”
是违心之言。
可齐清儿却还是那样不可理喻的,倔强地用怪罪的眼神看着祁王。
因为,在渴望和怪罪之间。
她宁愿选择怪罪。
她是一个女人,在她过去的十五年生命中,缺失了那么长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