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这些日子,几个文臣连着上书,说的全是我的忤逆之举,天理不容的挑战皇权,真怕一朝醒来,想来听你说声谢谢的机会都没有了。”
声音幽凉。
齐清儿看着光日.衬托下轩王略显消瘦的背影,和微微颤抖的膝盖,起身道:“你若这样想,那你就先放弃了你自己,又如何去挽回你和你父皇之间的父子情义呢!”
她站在软塌边,走不过去。
她没想到解禁后的轩王这样的颓废。
也没想到,朝中还有人抓着轩王的这个尾巴不放手。
这些人都是谁的党羽,是太子的吗?
瞬间,无数念头在齐清儿的脑海中闪过。
若是太子的人,那么太子是不准备再让轩王有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可是轩王多年游手好闲,大家都看在眼里,太子又如何觉得轩王对他造成了威胁?
自古帝王家,亲情浅薄。
齐清儿复又坐下道:“你说的文臣,可知是哪几位文臣?”
大概是外面的阳光刺眼,轩王揉了下双眼,道:“其他文臣我倒也不妨在心上,只是一人,叫我恐慌。”
齐清儿,“如此让你不安,此人是谁?”
轩王眼里完全没有底气,胸口起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