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上残留的发肤,和熬不过去的嘶吼。
“祁王邀我一叙,便是在这儿吗?”齐清儿尽量克制住干呕,看着旁边波澜不惊的竹婉。
竹婉抬手拍着齐清儿的背,看向了剑枫。
剑枫,道:“郡主,这边请。”
大概是她看到这样的场景,乱了心绪,一时停在那里走不上前,心中扭曲了祁王天牢一叙的意思。
齐清儿咬牙跟着剑枫继续往前。
直到走到一个厚厚石砌方门前,剑枫道:“便是这儿了。我和竹婉在此候着,郡主,请。”
他说着伸出一只手,做出请的姿势。
齐清儿稍愣,望了望方门内时有时无的昏暗烛光,终还是起步踏了进去。
说是天牢,其实不如说是地牢。
进去后的每一个台阶都是往下沿行,每一步都离地表面更远。
齐清儿拢了拢身上的披衣。
这里确实阴寒,两面的石切面挂着几道不明的液体,一直延伸到石阶上,在由石阶往下流淌。
大概是过于潮湿的缘故,墙面都渗出水来。
墙面每隔一丈有一盏烛灯。
但这样微弱的烛光怎么也没有办法完全照亮常年阴暗潮湿的天牢。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