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儿走后,狱卒进来拿走了长凳和茶皿。
锁门的时候,还冲着虞才人碎了一嘴。
建立在地下几米的天牢似冬日般寒冷,齐清儿裹紧了披衣匆匆往台阶上走去。
祁王还等在那里。
他见齐清儿出来忙凑上前来。
一面脱下最外面一层的袍衣,披在了齐清儿身上。
“如何了?”他问。
齐清儿实在感到寒凉,自从牢狱中走出,便不用再强迫地装出不畏寒。
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
“是皇后。”她道。
祁王,“她亲口说的。”
齐清儿,“我猜的。”
……
就这样,两人彼此看了一会儿。
最后,祁王横抱起她,一路往刑部外面的马车走去。
再次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齐清儿清醒不少,她深深了吸了一口气,贴着祁王温热的胸膛,道:“我才是阴险狡诈的那一个。”
祁王抱着她的手稍紧。
但只是垂目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继续前行。
虞才人,说得没错,她确实阴险狡诈。
她逼得严颂变了纯良浪漫的本性,她骗得直爽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