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皋帝身边。
来去妖娆,如何能让人相信她也是近四十的人了。
皋帝憨笑,“嗯,那朕明日就派人去接,嬅雨,你便安心在京城中等着吧!”
齐清儿的心彻底的被击到了。
只觉耳朵一阵一阵的嗡嗡声。
她努力克制,尽量放松,道:“谢陛下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
站在侧殿的严颂也倍感脊梁骨发寒。
齐清儿的父母早死。
刺州的那对儿,据说丢了女儿之后便举家搬离了刺州。
若是真的等着皋帝的人马到了刺州,齐清儿身份背后的这个骷髅,可不是就要被拆穿了。
他不禁挪了挪脚,握在剑柄上的手也不知在何时收紧的。
齐清儿面色有些发白。
她死死对掐掩在长袖下的双手。
这个时候,她可万万不能露出任何不自然的状态。
皇后继续嫣嫣地笑,听在齐清儿耳朵里极是刺耳。
半饷,齐清儿只坐着微笑不语。
皇后也自知她再这样继续干笑下去,便是惹陛下厌了。
因为此时此刻皋帝的眼神落在齐清儿身上,绵绵柔柔,丝丝缓缓。那双带着两道鱼尾纹的眼睛里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