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告诉皇后,后来却又没敢,这说明她心中不是不明白皇后的意思。
可冲动下的她似乎不会思考。
觉得这是她的奇耻大辱,而不是陈文靖的。
想从皋兰洁这里挑拨她和她夫君的关心,齐清儿觉得真是轻而易举。
皋璟雯,道:“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齐清儿清了清嗓子,面上由是怜悯与不舍,道:“这帕子上的字迹再清晰不过,也只有陈大人能写这样的笔迹......强有力的楷体……”
话尚未说完,皋兰洁抢话道:“我夫君的字迹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齐清儿看了看她,继续道:“我初迁府的时候,京中大部分官宦都传来了问候帖,想知道你夫君的字迹也不难。就是这字迹和这柳字太不符了,也不像是特地写给公主您的,所以一查才知,这柳字指的秋韵楼里的头牌。”
皋兰洁首次体会到耳朵嗡嗡作响是个什么感觉。
她一把拽起案几被撕成两半的帕子,踹开门就往正殿的方向去。
齐清儿见状,没有和这府上的主人告别,就这样走了并不大妥,便带着竹婉跟在了皋兰洁身后。
皋兰洁气呼呼,甩着袖子,看到的婢女纷纷闪开,谁不敢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