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哪日.他把那青楼的姬子带回府去,儿臣的日子也不要过了。现在是一个杨柳,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花儿,草儿的,父皇……!”
皋帝瞧着她哭得像个泪人,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便安抚式地抬手搭在皋兰洁肩膀上,道:“知道了,父皇自会替你做主。”
“谢父皇。”皋兰洁这才消停了不少,抹掉了眼泪。
陈文靖当也不能再坐着了。
颤颤地跪在皋帝面前。
他望着一尘不染几乎能照出他自己的地面,前所未有的耻辱叫他不知该如何抬头。
齐清儿看着他弯下去的脊梁骨。
自己都觉得有什么也压在她自己的背上,抬不起来。
具体是什么,她说不出来。
祁王的棋子总是落的恰到好处,他拿住了陈文靖背后的耻辱,更拿住了皋兰洁眼中揉不得沙子的性子。
齐清儿这样想着,却是微微地叹了口气。
皇后勉强撑起了个吃惊的面容,对着皋帝道:“陈文靖乃国公,兰洁身为国公夫人,府上这样的小事交给兰洁自己处理便好了,哪里需要惊动圣驾。”
皋兰洁身子微微一颤,自知她这样做,违背她母后的意思,抬目看着皋帝喃喃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