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歌!”祁王扬手搭在了楚秦歌的剑上,“不可胡来。”
楚秦歌早猜到祁王会阻止,她瞪着严颂,直到严颂重新转过身后,方收起了手里的长剑。
祁王看了看严颂的,眉间掠过一卷愁容,眼中像是有一瓶墨水被打翻了一样。他顿了顿胸,走到案几边坐下。
严颂迅速地从齐清儿的脉象中诊断出所发寒毒的程度。
然后开始在齐清儿身上下禁,先阻止了刺痛。
取出银针,找准穴道,逐一控毒。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齐清儿终于有了知觉,只是手指依旧麻木,她缓缓睁开双眸,面前的垂帘是陌生的,但周围的檀香气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想起身,腰肢酸疼。
挪动一下却被一双手制止住了,“别动,保留体力,你现在身子虚得很。”
是严颂的声音。
齐清儿猛的扭过头去,这才发现这里是祁王的卧房没错,除了说话的严颂和面带愁容的祁王,还有楚秦歌。
她似乎不是很愿意看到她醒来。
齐清儿心下微颤,稍微猜想一下也知道是祁王将严颂叫过来的,而楚秦歌,她不知她为何会在这里。
但眼下她无暇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