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齐清儿恨得牙痒。
吃准了她不敢将此事抬上桌面,竟是一个活口都没给她留。
与此同时,宫里传来另一桩命案。
一个精卫,值班时不好好看守岗位,游手好闲的好大酒,结果失足落进了池中。
泡了一个晚上才被人发现打捞了上来。
为此事,皋帝把严颂说了一通。
让他好好整顿宫中的御林军精卫,这般游手好闲的,一定早早发现,打发了去别处,省的宫墙禁处因为这等好酒之徒,勿了宫廷安全。dudu3();
严颂自然明白皋帝口中的好酒之徒,倒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口头上答应了皋帝的要求,暗中还是细细给“淹死”的精卫料理了后事。
……
“这个时辰,嬅勇戴夫妇也应该到了吧!”竹婉两手捏在一起,扬面遥遥地望着街尾。
齐清儿忙瞪了她一眼,道:“称呼得改了,怎么着他们也是我的父母。”
竹婉扭身看向齐清儿,“是,奴婢日.后一定小心,只是奴婢该如何称呼他们?”
齐清儿挪了挪脚。
从接到嬅勇戴夫妇入京的消息,到现在也有近两个时辰了。
为了表示对皋帝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