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皋帝追问。
华驮,“只是有些心病还需心药医,郡主这次不但受惊还受了极大的羞辱,乃至人有了意识还是神色恍惚。这心药还得看郡主自己如何自我调节了......”
皋帝听得额角青筋直跳,直呼让皇后这个贱人出来。dudu1();
一旁的严颂神色却是要比先前的好些。
适才他抱着齐清儿的时候,就察觉到其实状况没有华驮说得那么严重,华驮这样说极有可能是在帮着做一场戏。
既然还有这样的心思,严颂也能稍放些心。
至少华驮说的那什么心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这时屋中的偏角处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行动极是颓废地缓步往前。
脱簪带发,面容憔悴,身后的白衫长长地脱在地上。
她缓行至皋帝一仗开往的地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妾有罪,愿受责罚!”
此时床榻上的齐清儿也早就清醒过来。
身上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嘴角的血迹也被擦去,膝盖上也被敷上了一层膏药。
只是她本就一夜几乎未眠,加上之前的责罚。
身体较弱的她现在看上去十分可怜,脆弱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