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头,嘴里难得发出了些忍痛的声音。
齐清儿撂下药碗。
心道,这严颂是越发的没有规矩了,女儿家的闺房,他说进就进。
起身挡在了竹婉床前,“你来也不说一声,让府上的婢女前来禀报一下的时间你也等不了了吗?”
身后是竹婉痛得拿手指蹂躏被褥的声音,齐清儿纵使知道严颂是关心她才来的,当下也说不出什么好语气。
严颂不以为然,大方地在屋中踱着步子。
三角眼细细地瞅着齐清儿,见其尚且还能对他的行为感到不满,那她也没有坏到哪里去。
至少皇后宫中,那一顿跪罚掌掴勒脖子的屈辱没有引发她的寒毒。
用指尖拨了拨自己的下巴,严颂道:“如何能够等得了,宫中现在闹得是鸡飞狗跳,各宫嫔妃都还没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能不过来看看这整件事的制造者吗?!”
齐清儿听着也不生气。
身子尚且酸乏痛楚,没有必要再大动肝火,何况严颂的脾性她又不是不了解。
要不这么说话,倒是不正常了。
“你先出去等着,我一会儿就出来。”齐清儿说着上前几步,将严颂请了出去。
转身安抚着竹婉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