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儿往外挪了挪身,尽量保持一段距离之后,轻声道:“你别怕,我是来帮你的。”
多么直接坦诚的一句话,却听上去生疏得很。
除了这句,齐清儿眼下想不出其他什么话来安慰眼前人。
身体已经被糟蹋了,能帮的就是不让她以后受同样的罪,总不能直接说,保证以后不再让你受委屈么?
那和在人家伤口上撒盐有什么区别。
委屈耻辱的那段总是不堪回忆的。
良久,杨柳只字未语,身子还是抖动得厉害。
齐清儿索性挪下床,在屋中寻找了好一阵子,终于在墙角的铜镜前发现了一把梳子。
取了坐回床边,轻柔的捏起杨柳的一缕长发。
她稍微动了动脑袋,但始终没有抬起头来,也没有特别的抵触。
直到齐清儿将她所有的头发都握在手中,缓缓梳理,她也从微微的抵触都后面逐渐的放松。
偶尔从手臂间抬起额角,斜眼看一看齐清儿。
就像是一只受了伤,无处可逃被困住的小兽,终于在感到一丝期望的开始相信这个想要救护她的人。
梳理完头发,齐清儿又让店小二送了热水上来。
慢慢的一大木盆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