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住祁王的意思。
纷纷看着祁王渐行渐远。
直到看不见了,齐清儿方挪开了自己的目光。
他的背影像是合上了蚌一样,拒人以千里之外,是难以言明的“故意”疏离。
齐清儿微合了下双眸。
真是想不通,不过一个清凉离开的背影,竟是让她看了这么久。
身边的杨柳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身子一震,忙扭头搭着齐清儿的手腕,道:“祁王殿下怕是不熟悉姐姐的郡主府,姐姐是否要过去给他指条路?”
这话显然有问题。
在齐府的时候她明明看见了祁王和齐清儿的亲密。
还一度被恼怒之下的祁王按在了柱子上面,这毫无疑问的在说明祁王和齐清儿之间有着特殊与常人的关系。
这样的祁王又怎么可能不认识郡主府上出府的路。
聪明的杨柳情急之下怕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她隐隐有些慌张的看着齐清儿,终在齐清儿轻轻摇头之后,放宽了心。
……
三月尾声渐消,四月悄然而至。
自嬅勇戴夫妇被齐清儿在府上禁了足,还有皇后在后宫丢失了掌握六宫的大权,郡主府上一切太平。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