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什么时候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齐清儿急道。
楚秦歌略挑眉,细答道:“还是竹婉跑出来告诉我的,就是昨天宫里来了个姑姑去了你的郡主府,竹婉说是皇后身边的人,总不能完全不理会,谁知姑姑走后嬅勇戴夫妇也跟着一起不见了。”她顿了顿,双眸从齐清儿脸上落了落,继续道:“你和祁王均不在京城,我们也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办,所以先将事情传达到了祁王那里……”
接下去的事情,她不说齐清儿也知道。
说收买现在还只是猜测,不过定然是和皇后脱不了干系。
齐清儿往后退了两步,她早该料到皇后在她身上找不出破绽是不会罢休的。
扭头带着杨柳重新上了马车,在叫车夫扬鞭前行的同时,齐清儿撩开马车窗布看了看站在马车外的楚秦歌,然后往下垂了垂目,表示感谢。
其实她真正应该谢的人是祁王。
没有祁王的千叮咛万嘱咐,将祁王视作一辈子良君的楚秦歌又怎么会帮齐清儿这样一个无形却真实存在又无法对付的情敌。
马车很快驶入了城门。
齐清儿对着身边的杨柳道:“出来时华御医给了药,拿出来给我。”
杨柳看着她面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