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平稳,但没了往日的从容,他道:“没错,越国使臣现在还在我手里。”说着起身走到窗棂前,继续道:“他是昨日入京的,随行的还有好几位越国的高手,现在他们均被我关了起来。事发突然,越国使臣这次来访,越国也没有寄来国书,想必他们也不想打草惊蛇,我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没有充分思考的余地,只有先扣下他们。”……“只是,藏得住一时,藏不住一世,我一天不放越国使臣,越国那边终会发现其中猫腻,到时候他们沉不气将画像公布于世,我们再阻拦就于事无补了。”
说话间齐清儿已经从床榻上起身,身上搂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里面是过胸的密合色裹衫。
她娓娓走到祁王身后,才发现他又瘦了,脖颈越发修长。
“既然掩盖不住,那就只能用杀伐来解决问题。”齐清儿硬声道。
这话让祁王的脊梁骨微禁,猛地转身,道:“你是说挑起两国的战争吗?这倒也是一个解决办法,且我大煜早有拿下整个越国的想法,若是两国开战,越国必然处于弱势,越王也就没有心思在追究是什么刺杀公主的凶手。只是如今两国之间尚且太平,越国也早已经向我大煜朝称臣,要开战总要有个理由。”
齐清儿挪了挪身,仰头微合了下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