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随他一起的中年男子身后。
棋社中的人也因为这边的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很快就有人认出了竹婉怀中的齐清儿。
“这不是馥雅郡主吗?如何躺在地上?”
“都是出来下棋的,有些棋局上的摩擦也在所难免,实在不必动粗的呀”
“可不是,那馥雅郡主是出了名的身子弱,风一吹便会倒的。”
“就是口角之争,不至于对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动手”
“是啊,是啊”
“这看上去像是越国太子。”
“我瞧着也像,来做质子的,这般不安分。”
这些话听在齐清儿耳朵若近若离。
胸口是一阵一阵的刺痛,怕是刚才的那一掌不偏不倚地正好击在了她旧时的剑伤上面。
她试图挪动身体,胸口的刺痛却越发明显。
突然有人尖叫道:“血!都出血了!”
棋社中顿时喧闹起来。
齐清儿的剑伤裂了口,正往外淌着鲜红的血液。
越国太子更加慌了神,天晓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咬牙愤恨的看了一眼地上痛得梨花带雨的齐清儿,身子像受惊的蝼蚁般原地打转,心道:不过不小心碰了她一下,竟还了出了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