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进来的楚秦歌略有些关切地看了看床榻上如同木偶一般被颠来覆去地齐清儿,终在竹婉一声冰冷的“让开”后,轻手轻脚地走到案几边坐下。
不一会儿华驮便带着大大小小的药箱,风风火火地进了郡主府。
止痛,止血,号脉,针灸卧阁中顿时安静至极,却又忙得乱七八糟。
来来回回的婢女们不断更换屋中染了鲜血的温水,还有帕子。
好一阵子,才渐将停歇。
华驮打了帘子出来,看了看焦急的竹婉和故作镇定的楚秦歌,递过来一个药方,道:“叫人照这单子去配药,打回来立刻给郡主煎服。”
竹婉迅速的结果单子交到了一个婢女手中。
婢女自明白是个什么意思,没有多问直接出府打药去了。
华驮垂了口气,继续道:“郡主这身子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的,自她回京就大灾小灾没断过,你们得好好照料,这两天就先别让她下床了。”
竹婉点头,随即记恨地睃了楚秦歌一眼。
华驮继续道:“好在失血不是过多,现在人虽昏迷,但程度不深。不过”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我会暂时先留在府上,到了晚间若郡主还是没有能够醒来,你们一定要过来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