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府上的婢女进来送茶水与点心,但屋中二人均无胃口。
一个担心齐清儿的伤势,而另一个却在担心该如何向祁王交代。
时间一晃便到了晚间。
落日的余晖还未完全散尽。
床榻上传来齐清儿翻身的动静。
竹婉立刻起身走了过去,楚秦歌同样是关切却不愿意体现在面儿上,缓缓起身良久才到了齐清儿的床边。
齐清儿环视了一下四周确定了自己的处境之后,直觉眼前忽暗忽明,身体是麻木的痛。
她看着急切走过来的竹婉,道:“越国太子,越国太子那边怎样了?”
竹婉刚欲作答,楚秦歌抢了话,“还能怎样,伤了大煜朝的郡主这个时候正四处躲藏呢,过不了多久,不用别人提醒,他自己也会想到潜逃回国的,总比呆在大煜等被治罪的好,走与不走,逃与不逃,其结果都是差不多的。”
齐清儿费力地听着,听完后,紧蹙的眉间宽了两寸。
她似乎并不为楚秦歌的擅自作主而感到生气,只是将目光淡淡的转向楚秦歌道:“其实你早该告诉我的,这样我还可以有个准备。”
楚秦歌闻言未语,有些惭愧道:“华驮御医说了,郡主醒来便要告诉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