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出来,直到祁王跟前方收了奔跑的骏马。
他跃下马背,对祁王颚首肯定,又凑到祁王耳边小声道:“凌王派人从纯净公主府劫走了公主。”
祁王闻言,握在剑上的手发出咯咯的声响。
骨节露出压迫的白色。
他对着身后的人马扬了扬手。
顿时万马蹦腾,仰起大片大片的扬尘,直奔宫门。
……
此时的养心殿中众人垂泣。
带着火星的利箭一个接一个的飞进殿中,紧闭着朱门上的薄纱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
皋帝抿着发紫的嘴唇。
两只眼睛像是定住了。
他头一次彻彻底底地体会到生和死都不是他能够掌控的,一代君王,如此危机时刻,皇权不过尔尔。
他是该后悔派走了所有的精兵良将,是该后悔对一统天下的野心太大非要拿下整个越国,还是该后悔生下并养育了凌王这个不孝子。
说实在的,他现在连后悔的权利都没有。
剧烈的震响传来,是养心殿外的朱门被击溃。
严颂和蓉王倒退着往养心殿中去,彼此二人均是血人一般。
此时的齐清儿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道,祁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