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原本还在门口边站着的嬅勇戴夫妇不见了踪影。
齐清儿心下微颤。
莫不是又被皇后给弄走了。
往前踉跄几步,满院子找人。
最后栽进了一堵人墙。
熟悉的檀香扑鼻,这比乱人岗里的腐臭好多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比较,自己都觉得诧异。
祁王温柔着搂住她的肩,道:“嬅勇戴夫妇,我叫人给挪去了东阁。没事先和你说一声,让你受惊了。”
这话中有话。
齐清儿这么细的心肝自然听得出来。
但她不问,反道:“你也累了一天,如何不早些歇息。”
两人边说,边并肩往里。
经过正殿,谁都没停,直接去了卧阁。
到了卧阁门口,齐清儿才发现祁王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有楚秦歌。
她一副舍不得祁王的样子。
竹婉上前打开门,撩帘子。
齐清儿驻足看了楚秦歌一眼。
楚秦歌像会意般,直径入了卧阁。
齐清儿又看了看祁王。
那一贯深邃的眸子依旧深邃,看不出什么情绪,略有隐隐的烦躁。
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