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控制好凌王造反的进度,都已经好几天没有真真的合过眼了。从宫里面匆匆回府,将府上的事务处理完就赶来郡主府,眼巴巴地在门口站了半个多时辰,到头来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行了,琴歌。”祁王呵斥。
楚秦歌却不听,看着齐清儿,继续道:“别怪我说的话难听。祁王身上的伤口你检查过吗,你想过要去检查一下吗?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都没有要关心一下的意思,难道他为了你做的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
祁王见其根本不愿住口,也懒得阻拦,旋身在案几边坐下。
齐清儿安静的听着。
这些话不好听,说得却在理儿。
她看了看祁王,又撇了一眼他身上薄薄的长衣。
她有想过要去关心吗?她在心里问自己。
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她想过,只是为何没有,她也不清楚。
楚秦歌见齐清儿还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气呼呼地甩着袖子,再看看祁王,还是一张千年冰峰的脸,咬咬唇,哼了一声。
齐清儿觉得胸口隐隐的痛。
半饷,祁王不耐烦地对楚秦歌,道:“你不用再跟着我了,回去吧!”
楚秦歌瞪着眼睛,撅嘴道:“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