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儿心头一紧,可没见过严颂这个样子。
在想一想他刚才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因为祁王现在突然的风生水起,让他不好受了,祁王毕竟是齐清儿的相好,是他严颂的情敌。
好半饷,严颂严肃的抬起头。
复又起身走到窗棂边,道:“我想了很长时间,这个皇宫实在不适合我。”
这话齐清儿早在他入宫前就告诉他了。
一时不知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这会儿子想要出宫,回江湖?
严颂又道:“祁王现在炙手可热,加上他的算谋,今后只会更加风生水起。”复转身看着齐清儿,道:“清儿,你有他或许就够了。”
说的话五分哀伤,五分不经意。
齐清儿算是明白了,这和吃醋脱不了关系。
可眼下即不能肯定他的话,又不能否定。
她怔怔身,避开严颂的眼神,没有说话。
严颂本是个活脱的性子,见气氛有些尴尬,绕是心里不好受,也半开玩笑道:“皇宫像个金丝笼,可我又不是什么金丝雀,关在这里实在闷得慌,想着出去散散心。”
齐清儿听着,心中被搅得疼。
他说闷得慌,不是京城太无聊,也不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