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叫公主不要生气。有些话呀,放在肚子里就好了,说出来脏了自己嘴,也污了自己耳朵。”
皋兰洁神智开始恍惚,但杨柳的话她还听得清楚。
这哪里是安慰的话。
简直就是在往她心窝子上扎刀。
她一面忍着血崩的痛,一面死死拽住杨柳,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杨柳拍拍她的肩。
背对着陈文靖,給了皋兰洁一个得意的笑脸。
气得皋兰洁反了白眼就晕了过去。
太医赶到的时候,床单染红了大片,满屋子的血腥气。
陈文靖和杨柳退到了外面的偏阁。
只见里面忙得团团转。
过了半饷,太医一脸大汗地走出来,对着陈文靖沉重的摇摇头,吓得陈文靖立刻起身。
杨柳也不好坐着,也起身,眼中却是得意的。
太子摸摸胡须,满脸暗色,道:“命是保住了,可是再要孩子就不可能了。陈尚书,我已经尽力了。”
陈文靖沉默一会儿,拜拜手。
太医留下药方,便告辞。
说实在的,陈文靖莫名其妙的丢了孩子,心里不好受。
现在府上唯一的正室又不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