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惊呆了。
加上太子的言行,众人连礼数都忘了。
都看着太子拉着陈文靖出门,而陈文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齐清儿见来者是太子,眉间微抬。
他这个时候过来,又拉着陈文靖要走,想来是为了皇后一事。宫中谁人不知,踏进了无梁殿和被关进永巷没有实质上的区别,在里面多一日,便是往死亡的边缘靠近一步。
太子急得像无头苍蝇。
他不能失去皇后,那等于和自己嫡出的位分挂上了句号。
他又没办法让皋帝见他,一日不见就多一份芥蒂,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马上把这份芥蒂去除。
他只有来找陈文靖。
就算是找到馥雅郡主府,他都要放下脸面过来。
也就只有陈文靖即是亲又是臣的身份,或许还能为皇后陈情一二。
想到这里。
齐清儿再次看向焦头烂额的太子。
只叹,薄冰皇颜。
站得太高,脚下悬空,未免是件好事。
又想到自己和祁王过去与将来,不由得垂下眼睑。
陈文靖一时没能控制好身体,叫太子拉着往门边走了好几步,待找到了平衡,立马甩手推开了太子,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