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帝双手撑在龙案上。
脸上凝固的表情,像在听,又不像在听。
半饷后,他冷哼一声,道:“你持剑在郡主府胡闹就不伤及皇家颜面?”
太子额角虚汗,道:“儿臣知错了!”
他转变得倒快。
立刻服服贴贴地埋下头去。
也是,皇后禁足无梁殿,舅舅赢谢尚未归京,公公赢国又不再朝中。
他现在这般处境,周身无一人能帮他说话,最好的办法还是服软。
真要纠错,错本就在他。
还不如直接认错的好。
皋帝见他这样,沉一口气,道:“你回去吧!到府上好好思过,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来了。”
皋帝实在没有力气去深纠。
再说,面前的这个人怎么样都是他的亲儿子,他总不能一概向着朝臣,去过分打压自己的儿子不是。
可太子却不愿意走。
皋帝嘴上说是思过,其实和禁足没有且别。
太子逐哀求道:“父皇!闹出这些事来,归根结底还是不都是那什么法师给闹的吗?法师的话本就不可信,父皇就因此禁足了母后,做儿臣的能不着急吗?”
说着都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