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慰的话,告辞。
出了宫,他便吩咐身边的小厮去安排看守太子府的人。
自己重新回到了郡主府。
彼时太阳已经西沉。
空中有丝丝早秋的凉。
郡主府上正到处掌灯。
竹婉见是祁王又回来了,忙进去通知齐清儿。
齐清儿见到祁王,不说请里面坐,也不谢客。
就这么看着他。
祁王是城府极深之人,自然看出她目光中的几分不明的含义,扬手将竹婉叫到跟前,让其准备晚膳,他要在郡主府和齐清儿用食。
竹婉应下转身要走。
祁王又叫住她,道:“一会儿将晚膳直接送去郡主的卧房。”
竹婉道:“是。”
他吩咐竹婉传菜这一过程,齐清儿依旧看着他。
黑黑的眸子,像一面镜子,照着祁王。
好半饷,方先祁王一步,往卧房走去。
祁王跟在其后,心中莫名打颤。
那眼神里有怪罪。但肯定不是因为太子伤陈文靖一事,这事本就不在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掌控之内。
那是因为什么?
难道是因为当初他们相商如何让轩王有功而不能扩展势力,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