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拨虾。
心中有股浓浓的难以言明的醋意,荡漾开去。
从此以后,这双手会不会绕过另外一个人的双肩,也这样亲昵给那个人拨虾。他们会不会坐在一起吃饭,喝酒,然后畅谈古往今生。将来,某一天,她,那个人会怀上祁王的孩子吗?
她看着被去了壳的虾,越想越远。
眼中豆大的泪水拍打在案角。
然后不等祁王将虾递过来,她自己往前伸了伸脖子,一口将虾咬下,差点啃到了祁王的手指。
她努力咀嚼。
也许这就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拨虾。
祁王在她身后,看不见她的表情,只以为她是饿了。
刚才这么一折腾,她也没吃什么,倒喝下两大杯酒,现在刚好吃些,也可以压压酒精。
逐又捏了一只虾,继续剥。
他拨一个,齐清儿吃一个。
拨两个,她便吃两个。
反正就只顾着吃,有多少吃多少。
直到祁王发觉不对劲,道:“吃这么些虾,不腻?”
齐清儿摇头,道:“不腻,继续剥。”
祁王手微僵,但还是照着她的意思继续拨。
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