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确实不是他所谋,该如何是好?
情急之下,他又道:“微臣没有动机啊!陛下。随同轩王殿下出征,微臣有保护殿下的职责,怎么可能使这种手段伤害他?!”
曹尚书跳出来道:“怎么没有动机!这事分明就是太子让你做的。”说完他慎重地看向皋帝,继续道:“陛下细想,轩王的腿是攻下越国立了大功之后才被伤的,而京城当中的太子却在走下坡路。很显然,太子嫉妒轩王的战功,故而和嬴帅商量,让轩王立了大功也无福享受。”
嬴谢嗤笑,道:“曹尚书。南域离京城上千里,当初行军到南域就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微臣在南域,太子在京城,相隔千里,我们要如何商量?”
曹尚书被呛到,清嗓子说不出话。
薛丞相见状,左跨一步,道:“快马书信,飞鸽传书,怎么就不能商量了。据微臣所知,快马加鞭,昼夜不停歇从京城赶到南域不过七天的时间。这样算来时间上是刚好的。太子失势到轩王在南域立下汗马功劳,中间刚好是一个星期。这就是为什么轩王立功好好的,立了大功之后反而废了双腿!”
这回嬴谢被呛住。
他不看薛丞相,只对皋帝喊冤。
他--确实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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