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头一次和祁王,在两人独处的情况下靠得这么近。
胸口早像怀了一只小兔子,怦怦直跳,没有办法思考。
祁王在她身边坐下。
伸手去拨动被褥上的红枣等物,他在想象他身边的是齐清儿,想找一找他期盼了十六年的感觉,哪怕这感觉只能停留一秒也好。
果然,一秒还不到。
葛莜听到红枣等物被波动的声响,脸红得更甚,绵声道:“这些红枣莲子等物......都是喜婆子安置的。”
祁王收回手,点头。
继续无下话。
红色帷幄在烛光的照应下,在祁王脸上打下一层红晕。
葛莜瞧着,便以为祁王害羞呢!
也是,都是头一回,能不害羞么?她这样想着,觉得头皮酥酥的,一个激灵又觉得自己真不知害臊。
为乐遮掩慌张,葛莜道:“也不知放这些是做什么的?”
她明知顾问。
婚嫁前,就有人专门给她讲了这事。
祁王浅浅笑了,笑容在烛光下很好看。他拾起一颗莲子剥开,取了里面的莲子心,放进嘴里。
苦的味道--真好。
葛莜不解其意,问道:“莲子心是苦的,殿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