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王到的时候,齐清儿正坐在案几边寻思了外面谣言一事。
剑枫是否像外面说的一样,是齐府后人,是齐府余孽,她不清楚。但有一点是确定的,要说余孽,还有人谁能和她比。
她是真真切切流着齐族鲜血的。
她才是那个不折不扣的齐府余孽。
剑枫--只不过被某些有心人利用了,而那有心之人的目的,不在剑枫,而在祁王。
因为
想到这里,齐清儿落在案几上的手不由收紧。
几天前还以为祁王的地位依然稳固,无需再过多的算计谋害。现在看来都是她想得太简单,天子之位,从来都是不到手不罢休的,何况是正处在跨向天子之位路上的祁王,他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根浮木,来往之人没有不想抓住这根浮木的。
来往的人越多,有想托住浮木一同向前的,就有想将浮木按下水底,借着浮木自己向前的。
齐清儿微斜头,闭了闭眼。
如此想来,祁王一直是对的,是她放弃得太早。
何况,有心之人搬出齐府旧人,焉知他们要对付的就只是祁王一个人。
正想到这里,祁王匆匆撩了帘子进来。
他半肩长发,面容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