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在酿酒,整日只对河坐着,看水长水落……”
皋帝奇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这可不像你啊!”
赢国喝了口酒,“这不是想好了要给陛下带着上好的酒酿回来么!结果……唉,也可怜了那酿酒的老人”
他想用那酿酒的老人来形容自己当下的近况。
却又不敢说得太明显。
皋帝被他这么一说,心情也不似刚才开朗,因道:“带不了酒酿也罢,这京城当中也有好酒,何必提那不开心的事。”
赢国忙道:“是是是,陛下说得极是。只不过那酿酒的老人让微臣想起了自己罢了。”
说到这儿,他为了掩饰自己的虚伪,抬头喝酒。
皋帝脸色微臣。
如果说那酿酒的老人和赢国的近况相似,那他自己的呢?
他的子孙后代,伤的伤,亡的亡。
本该子嗣繁荣的皇室,如今枝叶凋零,期期艾艾。
摸一把胡子道:“朕知道你的意思。千山万水的回趟京城,当然不可能就只是来看朕的”
赢国,“陛下!”
皋帝,“朕理解!只是皇后和俊稷那里,必然是不行的。皇后深在后宫,不宜见人。俊稷现在是废太子,幽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