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赢国马不停蹄的赶到刑部天牢。
一路举着皋帝给的谕牌,踏进了刑部的大殿。
李玄正在殿中办理手头的一件民事案子,见是嬴国进来,本能的阻止。
嬴国却将谕牌举过头顶。
意思是阻拦他就是阻拦陛下。
今天,这个天牢,他非进去不可。
李玄一下慌了神。
重犯嬴谢不是随便就能见人的,何况是嬴国,指不定他们会不会传递什么消息,可碍于皋帝的口谕。
李玄不得不低头。
忙让身边的小厮前去祁王府通报。
嬴国满脸萧然,脸色阴沉,也不等李玄的同意,直接往刑部天牢里面走。
手里举着谕牌。
一副谁拦谁死的架势。
李玄自知是阻止不了了,便匆匆跟在嬴国身后。
入冬之后的天牢,里面却要比地表稍微暖和些。
就是那湿气太重,仍然是头骨的寒。
嬴谢因他刚入狱的时候,叫李玄狠狠抽了几大辫子。现在身上的伤口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但被抽破的衣裳上还是沾满了新旧不一的血迹。
他贴着墙面端坐。
蓬头垢面,漆黑的头发上能刮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