唅鹿一一回答,耐心教导。
那边犁氏端来了一壶酒,说是自家陈的,粗米酒,讲究喝了,无酒不成席。
唅鹿平日很少喝酒。
典型的三杯倒。
可又不能薄了犁氏的一片好意,只得答应喝了。
这会儿子酒过三巡,唅鹿面色潮红。
说话吐字也不清楚了。
视线也模糊。
犁氏便乘机问,“我瞧先生过得并不好,如何还呆在京城,其实离了京城外面照样海阔天空,以先生的才华大可以闯出自己一份事业来。”
唅鹿摇晃着脑袋。
突然露出憋屈的表情,但只在一瞬,他又收了回去。
试图坐直道:“寒窗苦读数十载,为的不就是有一天能在京城当中出人头地吗?我要是现在离开,那不就等于自暴自弃,男人要是没有毅力,又何以撑起一个家.......”
一段话说得断断续续,意犹未尽。
犁氏追问,“撑起一个家,先生难道已经成家?”
唅鹿摇头,伸手跟犁氏比划不字。
道:“成家,我倒是想,可良缘已到,时机却不准,我耐如何?眼下唯有等,唯有坚持......”
犁氏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