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三番五次问祁王,“殿下真的想好了吗?”
祁王颔首,目光凌然。
葛太尉走的时候已经过了子时。
葛莜见父亲走了时候,想进书房再和祁王解释解释。
毕竟她也不成想娅楠会被劫走,心中愧疚又委屈。
然祁王却不愿见她。
她便在门后侯了两个时辰,最后抵不过初冬夜晚的严寒,僵着脖子回了卧房。
祁王走出书房的时候是寅时(即凌晨三点到五点)。
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寒风瑟瑟,呼呼的风声让人心寒。
他却只穿一夜曳地的长锦衣,独自出府,一路飞檐走壁去了馥雅郡主府。
……
自从犁氏那边回来,听闻娅楠被劫。
齐清儿整个晚上都辗转反侧,睡不着觉。
索性起身和竹婉围坐在火炉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看上去像是在闲谈,却字句不离娅楠被劫一事。
竹婉说,“也不知道祁王那边怎么样了。这么一闹,和祁王之间的消息也未能及时传递。”
齐清儿道:“他这次不会袖手旁观的。传不传递消息,其结果都一样。明天的事该怎么进行救怎么进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