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皋璟雯眼神浑浊。
似乎找不到什么焦点。
脸色也很差。
但知道齐清儿也来了的时候,她高兴地拉出一个疲惫又难看的笑,道:“雨姐姐,你也来了!”可脸上的笑容只停留了一会儿。
她想起皋帝的薄情,耷拉着脸对惠妃,道:“真的是父皇让母妃过来接我的吗?他真的说要放我出去吗?”
被捧在手心长大的皋璟雯哪里吃过跪祠堂的苦。
在里面跪了一天,便对人生失去了希望。
就像是鸟儿被折掉了翅膀一样,以后的天空再蓝都不再和她有关。
再加上三年之前,她被皋帝无情地送到越国和亲,当时还秉着一颗炽热的爱国之心,并未太在意皋帝的无情。
现在一个人被关在祠堂这么久。
整日无人说话,唯有她一人独坐。
早把父亲二字的概念彻头彻尾的想了一遍,她的父皇,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大煜朝的皇帝,他的眼中只有权利,只有江山。亲情,在他看来,就是过眼云烟。
因此,她不信皋帝会真的放她出去。
惠妃在一旁直抹眼泪,一面将皋璟雯拉着站起往外走,一面不停的点头,道:“你看,馥雅郡主也来了,还